一半。本人长得好不好看从来就不是最重要的，还贴心的介绍了假照的购买途径和灰色产业链。

跟随便找的网图不同，这些卖家可以提供长期的定制照片，生活照炫富照擦边照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代奔现的服务，保证都是照片本人。黎清礼貌地去咨询了一下价格，最后默默退出。

这条路行不通就换一条，这次的扮演对象从小爹不疼娘不爱，营养不良所以又瘦又矮。这些设定在黎清的身体上也产生了相应的细微变化，使他到达了成年后身高最低谷。看着自己纤细的身材，黎清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为了任务进度，贫穷大学生网购了两条9.9包邮的白色丝袜，隔天到手四片几乎没有重量的布料。

这种又轻又薄的东西真的能穿在身上吗？黎清有些惊讶。女生们也太厉害了。

他的腿细，倒是很容易塞进去。但这袜子的质量很差，轻轻一剐就勾丝了。黎清好不容易穿在身上，别别扭扭地在宿舍走了几步，感觉脚底都有点打滑。

根据卖家的拍照思路，黎清自己动手模仿。没有合适的衣服就把T恤撩到胸前，只让穿着丝袜的一双腿入镜。他第一次弄这些，掌握不好角度，成品奇奇怪怪。折腾大半天都没拍出合适的照片，大腿反而被粗糙的蕾丝收口处勒出一道道红色的印子。

【质量特别差的袜子，把腿勒成这样qwq】

当天晚上，清清绵绵冰的朋友圈更新了。

萧奕然当时正躺在沙发上联机打游戏，他嫌学校的宿舍太小，就在附近买了房子。最近朋友和家里闹翻了，到他这避难一段时间。两人游戏的间隙，萧奕然拿起手机瞥了一眼，差点把嘴里的饮料喷出去。

“我操，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