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对少主的衷心也令人瞧得分明,性命攸关的事可做不了戏,仇雁归那日当真是以命相护。
他们心中的那点疑虑猜忌便也散了。
突然,门被人推开了。
描红的袖袍纷飞,进门如此嚣张的,除了少主也没旁人了。
左少主身后跟着影六。
两人屈膝,准备单膝跪下。
只是仇雁归膝盖刚弯,天丝便破空而来,霸道的将他整个人按在原地,动弹不得。
“少主。”仇雁归无奈的抬眼,看着缓步而来的人。
左轻越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旋即露出个笑容,“感觉如何?”
“回禀少主,属下并无不适,再过几日便能痊愈。”仇雁归目光掠过仍然绑住他的天丝,抿了抿唇。
左轻越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明知故问,“那不是好事,雁归为何神色如此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