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

余逢春已经穿上裤子了,谢天谢地。但上衣还没穿。这就很坏了。

头发上没擦干的水珠顺着后背线条滴在沙发上,邵逾白注视着那滴水珠,直到它被布料吸干。

【取消对江秋的窃听和监控,】他道,【实时结果只连接我的个人光脑。】

这道命令来得突如其来,通讯那头沉默片刻,道:【明白!那需要我们撤离吗?】

【不用,继续。】

通讯挂断,余逢春终于穿上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