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最好已经准备好了,韩先生要看。”

他带了些敲打的意味。

“你取便是。”隋恕洒一把鸟食,不甚在意。

简韶手痒,想戳麻雀的绒羽,还没靠近,它便扑棱飞走了。

隋恕把鸟食放在她手心,张开手,几只大胆的又盘旋着飞回来。

“不是,我说你是有病吧?”邵文津还是没忍住,面露怀疑,“你们天天在家关起门来捯饬什么杀伤性武器呢?难道你觉得有人要害她?别草木皆兵……既然你俩都没事,我说我要带简韶妹妹去哈尔滨滑雪,你为什么拦着?”

“你自己没有女朋友吗?”隋恕反问。

邵文津无语。

“我准备投一家滑雪度假村,跟我一块去玩玩呗。”他道。

“你又不是地产公司,投什么滑雪度假村?”隋恕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冬日的寒风凛冽,每说一句话,都呵出团团的白气。

“虽说国内的大型滑雪场都是地产公司来投,低价拿地、销售住宅来补贴雪场。不过我们这次的雪场索道所有权与经营权是分开的,初期成本并不算高,”邵文津一本正经地解释,“滑雪道的集流面修了截水沟,蓄水池也安装了拦污沉沙设施和防蒸发设施,最大程度实现水资源利用,是不是不错?”

他总有许多投钱的理由。他早年还给一个大学生的奇思妙想投过20万,对方对他讲,理发很无聊,可以在全市美发店的理发椅前内置一块平板,再联系广告公司插入广告,循环播放。

麻雀落在隋恕的身边,叽叽喳喳。如果邵文津哪天脱富返贫,隋恕一定不会稀奇。

“你挺坐的住哈。”电话另一端突然冒出来一句话。“白新波和戴行沛都快骑在你伯父头上拉屎了,你在家里红袖添香夜读书。”邵文津习惯性地阴阳。

上次的新闻事件实打实恶心了对方一次,白新波很快拉起混改的大旗,予以猛烈的反击。

“不到六月的大选,一切未见分晓。”隋恕心平气和。

“听说昨夜老白去了一趟医院,”邵文津啧啧,“精神科。”

“你的消息很灵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