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喘气。

他运动很少,刚刚在操场慢跑了两圈就觉得双腿灌了铅,更别说跑回宿舍这一段后又跑上楼了。

汗水浸湿了衣服,顺着鬓角一路滑下,陆禾却没有擦。

胸膛里的心脏正激动地往外泵血,但陆禾说不清那狂跳的心究竟是因为运动,还是因为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