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静,怎么走?”

他语调懒散, 带了点刚睡醒的喑哑, 听得人耳朵发痒。

陈之瑶不太自在地捋了下耳边的碎发, 手臂环在了如凝脂般白皙的胸前:“你没听见, 是因为你睡着了,他肯定已经回去了,你也好回房间继续睡了。”

“万一他已经察觉出了端倪, 正在外面守株待兔呢?”他慢条斯理地挑了下眉。

“……”陈之瑶头皮紧了下,“你不是说他前面没问你什么话吗?”

“我还说了,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哪里知道他究竟有没有怀疑。”他轻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