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就像是在车上画火柴人时,被人虚揽入怀的感觉。

夏星棠扭着肩膀,试图将衣服给蹭下去。

可下一秒,肩头的指尖便落了下来,阻止了衣服的掉落, “别动。”

就像是大家长式的语气,带着几分不容反驳的冷肃, 与方才车上的人大相径庭,以至于夏星棠也忘了自己该反抗的动作。

就这么乖乖站在那里,任由裴洛卿帮她穿好外套。

“你下车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