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茫然,太说得通了,就是这么回事儿!

岳清嘉在心里猛拍大腿,妙啊!这侯居然失忆了?那自己…岂不是可以趁人之危、直攻本垒?

说不定,她在这山洞里就能把人给攻略,然后直接打这儿回家?

有些人的嘴总是比脑子快的,明明脑子里还在斟酌,嗓子就自动清了清,一声“夫君”脱口而出。

这两个字一出口,岳清嘉立马起了满身鸡皮,恨不得把舌头给吞了。

她想立即去抬头看洞顶,假装自己没有开过口,可在她眼前,正在看身上伤口的男人已经顿了下,俄而抬头看着她,意味不明地挑起嘴角:“原来…在下已有妻室?”

岳清嘉:是嘴先动的手,你信吗?

她想说是幻听,可对方目光灼灼,还带着令人发毛的求知欲,俨然是听了个真真切切,要找她问个清楚明白的模样。

顶着那烫人的目光,岳清嘉把心一横,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骗就骗了,反正他现在失忆了,随她怎么编。

她硬着头皮,磕磕巴巴地:“是、是啊,你不记了吗?咱们成亲了的。”

康子晋嘴角的笑都快压不下去了,他顺势扶着额,往后倒,装出十分难受的样子:“我头疼,脑子一片空白,并不记得以往的事…”

等安适地靠在墙壁上,他转眸,看着岳清嘉:“不如娘子,与我说说?”

岳清嘉:“说、说什么?”

康子晋笑得暧昧:“先说说,为何你我会坠崖?”

“啊?这…”

岳清嘉绞尽脑汁、现编现挤:“呃…你是个打猎的,最近下雨,你蹲在山上等猎物,好几天都没回家…我就去找你,才发现你饿晕在山上,呃、我把你拖回家的时候,不小心在山上踏空,就、就掉到这里来了。”

“……”

听完这捏造的故事,康子晋好一阵无语凝噎。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手心确实有茧,但那也是少幼时习武及握笔所磨出来的,可除了这个,他究竟还有哪里像个五大三粗的猎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