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淡写地:“轻伤罢了,致弟不在府里陪彭侧妃,怎地来我府里了?”

见状,梁致便也不多说,他开门见山:“昨日,我去寻了梁旻。”

康子晋没有说话,似乎并不意外,他静静地,听着梁致说了昨日发生的事,末了,问道:“既如此,致弟如何作想?”

“而今形势,再不容我徐徐图之。”

梁致看着康子晋,眸光逐渐变得幽沉:“表兄,与奉皇叔有往来罢?”

康子晋不躲不避,眸光动也不动地笑道:“若我没猜错的话,致弟胸中的计划,该是一险招?致弟,可确实想好了?”

“虽确是险,但我早已无退路。我知表兄未必想要多大荣光,表兄想要的,是博安侯府安定。此事有风险,若败,我可保证,绝对不会牵扯到表兄,若胜,表兄便是最大功臣。”

梁致目光澄定,反问了一句:“今时今日,表兄也有了心爱的女子,若她被人百般觊觎、被人谋害,表兄,又当如何?”

笑意渐褪,康子晋移开眼。

少顷,康子晋开口了:“听闻近来,萧良时夫妇苦苦相求,想见他们那女儿一面?致弟为何,不把萧绵给送过去呢?也正好,能给他夫妇二人解解气。”

梁致愣了下,随即展开笑颜。

他知晓,这是应了。

***

自崖底两日游过后,岳清嘉就出过一次门,去二皇子府看了自己表姐,后来的这几天,她一直闷在家里。

除了沉浸在找错攻略对象的失败感中以外,再就是挖空心思地想,她到底,该怎么去攻略那七皇子?

可把这脑子都给翻通了天,岳清嘉也想不出来半条可行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