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队缺了个能上场的队员,自然得有人补替,而这补替的第一人,正是将将赶到的骆垣。

骆垣一到,就连康宛妙都顾不上自家兄长了,她跑过去,猛地拍了下骆垣的背:“小懦夫,你最近怎么这么忙?比赛都开场了。”

骆垣被拍得身子一晃,又听了对自己这称呼,不由狠瞪了康宛妙两眼:“我方下值就赶过来了,明明离比赛还有足足一刻钟,怎么就开场了?你简直睁眼说瞎。”

康宛妙面不改色地圆话:“哦,你听错了,我说的是快要开场,而且人家都会提前来试练,就你一个事情多,非要踩着点来。”

骆垣觉得这人总能轻而易举地,搅起自己的火气,他没好气地说:“我有差使在身,要当值,自然比不得你整日无所事事,东游西走的。”

“谁无所事事了?我每天忙得很好不好?我也是一大堆事儿呢。”

康宛妙一百个不服气,她可是干大事的人,天天挖思心思地,替自己兄长想招。

要知道,像今天这大好的机会,要不是得亏有她出主意,她兄长那木鱼脑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得到人呢。

而其实这事儿,本来,是有捷径可以走的。

听说圣上曾经亲口许诺过,可以给她兄长指婚,这圣上的指婚可不是儿戏,姑娘家就是再不肯,也得嫁,不嫁,那就是违抗圣旨的大罪。

可一来,她兄长那人颇为自负,二来,又说不愿意用这样蛮横的法子,去变相强迫岳清嘉嫁他。

兄长这样不懂得变通,倒把她给愁坏了,她把这些年来看过的话本子全给找了出来,一通乱翻,终于找到了好方法。

光靠砸钱?满身铜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