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婶子绕到斜侧一看,顿时鼓起了眼,慌慌张张地跑进了庄子里。
这厢,热热闹闹的花蓠下,芝碧泫然欲泣地,睁着双春水一样的眸子,可怜兮兮地看着康子晋:“侯爷,奴想要那朵,可是奴够不着…”
康子晋反手用扇柄怼了怼身后的岳清嘉:“去帮她摘。”
岳清嘉:“……”
知道你是什么颜色吗?你是乐色。
这货脑子绝对过了保质期,刚才说的话转头就忘。
她撸起袖管来,一脸怨念地走了过去,瞄了瞄上头那朵开得最艳的木芙蓉,再伸起手来试了试
果然够不着。
为了摘到那花,岳清嘉只能跟打地鼠一样,伸着手,一蹿一蹿地去够。
其间,免不了就被花蓠上探出的刺勾破了衣角,在顺利摘到花的时候,手心还扎出了血洞,痛得她嘶嘶声。
岳清嘉忍着痛,把那花递了过去。
芝碧如获至宝,接过后看也不看岳清嘉,而是转头对康子晋嫣然一笑:“谢谢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