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下半辈子吃喝拉撒都要在床上了?天呐多洗爹,我为什么这么惨!”
康宛妙本来就慌得不行,这下见她嚎得大声,便也极度无措起来,猛女落泪:“是啊你好惨,怎么办?都怪我…”
康子晋赶到时,见到的,就是二女几乎抱头痛哭的场面。
见了康子晋,康宛妙如遇救兵:“兄长你来了,你快瞧瞧,她是不是瘫了?”
康子晋阴沉着脸,剜了康宛妙一眼:“闭嘴。”
他再看四周:“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去请府医过来?”
一句闭嘴,让躺在地上的人也缩着脖子,不敢继续哭。
康子晋俯视着不敢动弹的岳清嘉,见她瘪着嘴小声抽噎,眼泪把两侧的鬓角都给濡湿了,模样实在让人生怜。
他压着唇角,心里躁意十足:“想哭就哭罢,没说让你也闭嘴。”
偏生人家还不领情,抽抽噎噎地:“不、不行,我是铿锵玫瑰,我要坚强。”
说是这么说,那眼角的泪却流得更欢实了,还翻着眼珠子去和他对视:“好歹主仆一场,我要是治不好了,侯爷可千万别忘了答应过我的事,一定一定,要把我爹爹给救出来。”
康子晋皱了下眉,正想说些什么,余光就见梁致也到了府门口,且眼色惊疑地看着地上的姑娘:“岳小姐?”
“咦?二皇子?”
岳清嘉激动起来,向梁致挥了挥算是行动自如的左手:“二皇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