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过分的话。”
――何止是过分,简直可以上升到性骚扰的范畴。
池烈腹诽。
“但是,你以为我只有喝醉了才敢跟你这么说吗?”雁回的声音更加爽朗起来。
池烈怔了一秒,接着听到雁回在电话里沙哑暧昧的声线:“我清醒的时候,也想让你那么干呢。”
[七]
在心脏凶猛地撞击胸腔之前,雁回的澄清又令池烈情绪安稳下来:
“开玩笑的。”
当着池钰的面不好发作,池烈只能努力保持表情上的平静,沉闷地对着电话应和一声。
挂断电话后池烈悄悄松了口气,不过这细微的小动作还是被池钰敏锐地捕捉到了,问他:“你跟他相处得还好吗?”
“……还行啊。”
池钰:“要是你觉得自己成绩能跟上了,就回家吧,总麻烦人家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