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泊舟突然叫住他。

陈安,“王爷,怎么了?”

蔺泊舟撩起眼皮,“北镇抚司全安排我们的人,不要让任何人轻易接近安垂。”

越是对他们致命的罪证,他们越会想办法毁掉。

陈安眉眼肃然:“是。”

他转头离开了殿内。

孟欢终于从他肩膀里抬起头,转动着眸子打量陈安离去的背影,手抓着蔺泊舟的衣襟。

他觉得很羞耻,每次和蔺泊舟亲近,这个日理万机的摄政王总有事要处理,就显得自己特别像个祸国殃民的妲己。

到这儿,孟欢才抬眸:“谈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