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冷漠男人啊。

祝东心里念叨着,边回头看边跨进院子里,今早他又去买了卤好的猪耳朵,还拎着两壶酒,进门喊:“陈兄弟,我来啦!”

他跑进去,见孟欢坐在榻上,见他侧过脸:“这么早。”

“你身体怎么样了?前两天烧得还很重,现在没事了?”祝东将他上下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