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跳得厉害。

但现在找不到,他就只能问这房间里唯一的活人:“叶桐,昨天放在这里的那堆脏床单呢?怎么不见了?”

叶桐昨天在外面浪了一天,喝酒又蹦迪,回来得那样晚,现在困得眼睛都不想睁,根本没注意听他在问什么,只觉得很烦,烦他不让她好好睡觉。

“我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别吵我了行不行?!你烦不烦呀?!”

又来了。

那股无力又心累的感觉。

陆时砚揉了揉剧烈跳动的额角。

他昨天白天没得休息,还上了一整晚的夜班,白天又跟了一台手术,现在听她一闹,只觉得更加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