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提着干掉的雨伞便往大门的方向走去。

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不管是叶桐还是陆时砚,这会儿只要回来一个,她准是要完。

好在很快把门打开了,她走进楼道,有种在别人家做贼的心虚感,回身轻手轻脚的将门重新关上,才隐隐松了一口气。

外面也很黑,好在楼道处留有几处窗子,将室外的光线引进来,勉强能看到楼梯的位置。

腿实在太酸,沈南初只能抓着扶手,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慢慢走,回旋的楼道只听得到她清浅的脚步声。

这样安静的环境尤其容易发散思维,她忽然就觉得哪里怪怪的。

挂在浴室里脏衣服,放在客厅里的包和伞,被仔细清理过的身体,重新整理过的房间,还有…突然消失的陆时砚…

楼上不知道那间房的门突然关上,传来“哐啷”一声巨响,如同一道惊雷在头顶炸响。

墙上的感应灯闪烁了一秒,竟是敞然大亮。

沈南初僵站在那里,心突突狂跳。

她盯着地上映出的自己的影子,耳边嗡然作响,就仿佛刚刚那声巨响还未消失,而是嵌进了她的脑子里,还在不断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