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

沈阶接连喝了几盏。

今日是竹叶青,酒烈,后劲大,他脑子眩晕。

楚得颇有眼识地给沈阶安排一间厢房。

沈阶口干舌燥,腹下如烧,走到一半路,胯下那根硬邦邦地支棱起来。

好在夜色昏暗,纱灯飘摇,加上衣物遮挡,没在领路的下人前出丑。

一进房,他拎起案上的茶壶,一口气灌完。还不解渴,叫人送一壶冰水过来。

楚得惯爱胡闹,平常燃的香料、喝的酒水多加一些补肾助兴的东西,效用不大,沈阶没放在心上。今晚如此,他当太久没纾解了。

从杜窈窈……后,他都等到精满自溢,没有心思自渎或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