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萧见她自有打算。

也没有再说什么。

他向苏濯招了招手。

也没有什么对皇室血脉的惶恐。

毕竟自家女儿是要造反的人。

况且,这位七皇子看起来,也没有什么不愿的。

“小濯是吗?”

秦萧脸上露出些许长辈的慈爱。

苏濯有些愣愣地走到他跟前。

秦萧自然地拉着他走,“一路风餐露宿的,你也累了,跟我来……”

“我先给你安排一下住处……”

“你好生休息一下。”

苏濯脑子有些凌乱地被秦萧拉走了。

他回头懵逼地看了天灼一眼。

天灼目送他们离开。

感觉自己抢亲抢对了。

这不,便宜爹逮着苏濯唠叨了。

就不会天天给她念经了。

简直完美!

看来她并不是抢回来一个花瓶。

苏濯还是有点用的。

至于秦萧貌似误会了什么。

天灼任由他误会。

就是不知道,要是苏濯知道。

在天灼心里。

他一直是个没什么用的花瓶。

不知该作何感想?

只不过如今他没空去想这个。

他现在跟个乖宝宝一样。

秦萧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苏濯猜测了一路。

也没想到最后结果是这样。

他和君灼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

然而她爹拿他当女婿照顾。

不过这感觉。

真的很不错……

天灼也回到自己的房间焚香沐浴。

好好休息了一下。

之后听属下汇报近日的事务。

主要就是民声激愤。

想抄了郡守府。

因为郡守鱼肉百姓多年。

早已是积怨已久。

而且起义之后还不知道夹着尾巴做人。

仍然在那里作妖。

起义军不少都是被郡守剥削过的。

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只是有人顾忌君灼之前,钦慕郡守之子江清。

于是一直压着没有动作。

不然早就拿郡守府开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