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事,没事别妨碍我做生意。”
“我现在在隔壁市里头开会,晚上十点到榆城,你在我那公寓里头等我?”
温春宜果断拒绝:“不去。怎么的,想金屋藏娇?我可不奉陪。”
“温春宜!”蒋震连名带姓喊她。
温春宜有些怵,没继续往下说。她有点怕蒋震发火,但蒋震却没有发脾气,反而是停了两秒之后,语气跟着都软化下来:“你不也给我听了一场活春宫吗?咱俩也算扯平。好歹也得听我说说这事儿怎么回事是吧?”
温春宜刚想说自己不要听,蒋震却看出她的意图一般:“别说你不听这种话,弄得自己跟琼瑶剧里的矫情女人一样。”
温春宜本来心里头还有火,一听这话就绷不住了,笑起来:“怎么的,你还看过琼瑶?”
“你也差不多了,矫情。”
“呸。”
蒋震听她这个声音知道她是暂时被哄住了。
温春宜这个人,吃软不吃硬,脾气大架子大,可不就是跟个猫一样呢,来硬的不行,非得让人顺着毛摸和哄才行。
但说起来蒋震也真算不上是什么有耐心的人,唯独的那点儿不多耐性,估计全给了温春宜。
但蒋震心里头想着,猫嘛,脾气大就大点儿吧,哄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谁让猫看着可爱呢。
挂了电话,温春宜心里的阴翳一消而散,出办公室的时候脸上都挂着笑,拍了拍小伙计的肩膀,特别的亲切:“好好干哪,小陆,我看好你。”
小伙计哪儿受过这种温柔对待,磕磕巴巴:“谢谢老板娘,不过,我不姓陆,我姓程。”
温春宜懒得理这没眼力见儿的小伙计,正好就看到另一个熟悉的人出现在了店门口。
温春宜定睛一看,可不就是大半年没见的余铛铛吗?
上回见余铛铛还是她结婚的时候。
时隔大半年再看,温春宜觉得余铛铛似乎变得很不一样了。
她看起来被江烈照顾的不错,长了一些肉,不像之前总是瘦弱苍白。眉眼身段之间多了些许成熟气息,配上她那张看起来仍然稚嫩的脸,真是有些叫人挪不开眼睛。
温春宜笑着迎上去:“你今天怎么来了?江烈舍得放你出来了?真是稀奇。”
余铛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一红:“我就是很久没见你,想来和你说说话。”
温春宜嘴上自然是要好好调戏一下的:“和我说什么?分享闺房秘术?”
“春宜姐!”余铛铛脸皮薄,直跺脚。
“那就是想来我这儿买点东西?怎么的?”温春宜凑近了她,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该不会是江烈那小子纵欲过度,现在不行了吧?我跟你说,男人叁十以后下坡路很正常,江烈那样子我看着就不太持久…没关系我这儿什么都有…你别不好意思,跟姐说……”
余铛铛哪儿经得住这么一番调戏,耳朵脸颊红了个透,也顾不得什么脱口而出:“哪儿有,四哥还是很持久的!”
话一说出来,余铛铛就知道自己上了温春宜的当,瞪了一眼过去,羞恼不已:“春宜姐!”
温春宜乐不可支,这才放弃逗她:“行了,不调戏你了。你难得来找我,我还是很高兴的。我请你吃饭。”
两个人在附近的商场随意找了家日料店,边吃边聊,很是快活。
但吃了一半,余铛铛的脸色“唰”一下子白起来。
温春宜立刻注意到,赶紧问:“怎么了你?”
“哪儿不舒服啊?”
余铛铛捂着嘴巴:“春宜姐,我想吐。我有点儿不舒服。”
话没说完,就用纸巾捂着嘴巴,作出干呕的声音来。
温春宜第一反应是这家日料店的东西不干净,赶紧把经理叫过来,厉声问:“你们这儿怎么回事?是不是刺身不干净,怎么还没能把人吃成这样?”
经理吓一跳,头上冒汗:“这……我们也是头一回遇上这种情况啊。小姐,您吃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