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特:“……”
约利斯德:“关于你,我没什么不敢的。”
夏尔特:“……”
再说最后一遍、
忠犬咬起主人,也是很疼的。
64:雾草,蛋碎了
翌日。
清晨。
管家服侍在主人们的周围,佣人将一道道餐品送上饭桌。
索伊打着呵欠有些倦倦的抱着大白蛋和兰斯从楼上下来,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刚抬头,索伊睡意惺忪的眼珠倏地睁大,震惊的看着约利斯德旁边的银发雄虫。
张大嘴,索伊忍不住瞪着夏尔特脱口而出:
“你脖子怎么啦?拔罐儿了?”
夏尔特:“……”
拔你大爷!
你才在脖颈上拔火罐!
你全家都在脖颈上拔火罐!
雄虫白皙的脖颈上全是青紫的痕迹,大面积的连成一片,看上去简直触目惊心。
夏尔特眼底有些发青,他阴恻恻地瞥了索伊一眼,呵呵笑:“狗啃的。”
“狗啃的!?”
索伊边震惊边感叹:“那这条狗的牙口可真……”说着他视线不经意扫过坐在夏尔特身旁的红发雌虫,老丈人正拿起餐巾擦拭嘴角,突然开口:“我弄的。”
索伊:“……好。”
索伊:“……=口=!!”
卧槽,他嗖一下扭头圆溜溜的狗眼重新盯上夏尔特的脖颈。
一个不可置信的念头冒出头。
“难道……这不是谁掐的,而是……吻痕……?!”
要是这样的话,要多疯狂、
多少个用力到皮肤淤血发紫的吻,才能把整个脖颈亲的没一块儿好肉呀。
“……”
夏尔特脸色一瞬变的极为难看,直接扔了手里的餐刀,不发一言站起身掉头就走。
而更叫虫错愕的是,向来温驯对待自己雄子的红发雌虫没有起身没有去哄,甚至继续慢条斯理整理自己,最后雄虫快走出门口才看似温柔叮嘱道:
“不要走太远,夏尔特。”
“你体内的芯片刚刚注射成功,最近要多多休息。”
芯片?
什么芯片。
索伊满头小问号在老丈人和夏尔特这只屑虫之间来回看。
只见银发雄虫脚步骤然顿住,接着宛如压抑不住怒火他狰狞转身要呵斥出声,不过最终却只是盯着约利斯德平淡的神情半响,两腮肌肉绷紧,脸色阴沉的几乎要滴下水,什么都没说大步离开了。
而约利斯德吃饱后优雅起身,带着管家离开前路过兰斯和他的席位,对兰斯颔首轻声道谢:“谢谢你的东西,兰斯,有心了。”
兰斯同样颔首示意。
索伊:“?”
不对劲!
绝对不对劲儿!
不大一会儿餐厅只剩他们,索伊忍不住好奇心把虫蛋放到旁边的座椅上,戳戳兰斯,在雌虫看过来后凑上去小声嘀咕。
“雌父和夏尔特之间怎么怪怪的,还有芯片,为什么雌父要和你道谢呀?”
今天也太奇怪了吧,阴阳怪气的屑虫一副快气炸了又不得不忍耐的模样。
而对外叱咤风云偏偏对雄子百依百顺的老丈人,竟然在夏尔特吃瘪后不闻不问。
难道老丈人和夏尔特终于闹掰了要分手??
嘿嘿,那可太好了。
夏尔特这只屑虫根本配不上他老丈人好吧。
“之前雌父说想要一枚只警署专用、特殊材质的芯片,但那种芯片管控非常严格,只给穷凶极恶的高级罪犯注射,每一枚都记录在册,我弄来一枚后托虫改造,昨天回来正好交给雌父。”
“这样的高级芯片有什么作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