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扔下去。

床吱呀吱呀轻轻摇晃,骨瘦冷白的双手骤然揪紧了被单,将顺滑的布料戳破。

“呃!”

“嘘嘘,小点声,忍一忍宝贝,别吵醒孩子。”

“……”

短促的尖叫于是压抑成了时断时续的喘息。

不能发出声音的克制,旁边还有熟睡幼崽,身下是猛烈疼他的雄主。

昏暗的房间模糊的光线,俊美高傲的雌虫咬唇,仰头发丝凌乱的虫眼尾湿润,晕开深色的虫纹,眸光朦胧嘴唇水润颤抖。

要死了一般盘着雄主的腰,却只允许无声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