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伊:……我吓坏你个爪!

劳资这是被气的!气的!

他妈的你个败家子,上次你发誓说你不乱花钱的!

“难道你觉得我是故意的吗,你的雄父夏尔特还在上面,他无法离开房间,如果爆炸的火蔓延开,我就永远失去他了!”

另一位中年美雌更是冷着脸,敢跟冬天比冷酷,提到夏尔特这个名字,那天叫索伊毛骨悚然的虫,手握紧手杖用力到颤抖,仿佛呼吸都会痛,眼眶同样是红的。

“这次索伊会受伤,都怨您的一时兴起!”

“混账!”

“如果索伊留下后遗症,就算是您我也不会放过!”

“你以为就你心疼?我的雄主也在里面!”

父子怒目互瞪,索伊只想捂脸。

“求求你们……别吵了……”

你们越吵,我特喵越觉得咱们一家子都是憨批!!

25:你就是趁机占我便宜!

虽然索伊觉得自己没什么大问题,当时约书亚反应过来还替他挡了一下,但医生和兰斯坚决让他住院观察一天。

大吵过一架,老丈人气走了,兰斯自顾自沉重着表情,两条大长腿交叠坐在他床边的椅子上,没有放弃将索伊从陌生的父亲的地盘搞走,重新圈在自己的领地中细心‘圈养’起来的打算。

“后天,不,明天我绝对要带你回第二区。”

第二区就是他们住的地方的统称。

“害,多大点事儿……”

感觉到兰斯隐约透露的焦虑和暴躁,意识到这次的意外又刺激到了兰斯的占有欲,索伊抬手轻轻用小拇指勾住兰斯放在膝头的手,安抚地摩擦了一下。

“我又没有被炸坏,而且因为做饭引发了爆炸,说出来都怪丢人的。”

除了刚开始的震惊和惊吓外,事后想想他忍不住自己都跟着乐。

微波炉竟然炸了,还把自己炸成了轻伤?

草哈哈哈。

真他妈够傻的。

“谁说没有炸坏?”兰斯皱眉盯着他额头上的纱布,表情阴郁声音低沉,“没准是看不见的内伤。”

索伊摆摆手不在意:“不至于。”

“怎么不至于!”

兰斯看着完全不在意还嘻嘻哈哈的索伊,因为错愕瞳孔微睁,当意识到雄子完全没意识到这次事件的危险,甚至欠缺作为珍贵雄子的自觉后,兰斯的脸沉了下来……

碧绿狭长的双眸里,闪过一抹怒意。

兰斯突然抬手,慢慢摘下手套。

这个动作吸引了索伊的注意,以前他也好奇过,问兰斯戴手套是不是因为帅气,兰斯则回答是在工作时避免粘上别的虫的血或是唾液,再加上暴力揍虫时不会弄伤手。

后来逐渐养成了习惯,导致兰斯不喜欢在家以外的地方光手触碰东西。

那会让他觉得很脏。

刚开始索伊误认为兰斯有洁癖,直到后来他意识到兰斯每次跟他拥抱时,都喜欢摘掉手套,用指腹伸入他脑后的发丝,或者偷偷吃些豆-腐,才明白兰斯的‘洁癖’,实际要分虫。

见兰斯拆下手套,已经养出习惯的索伊下意识在兰斯靠近时抬手勾住他的后颈,轻轻压向自己,当他们距离只剩下0.1毫米时,早已和兰斯接吻过上百次的索伊没有第一次的羞涩笨拙,他笑了下熟练的伸出一点点粉红的舌尖,舔过雌虫丰润饱满的唇瓣,然后沿着缝隙,#####让他们的距离变成负数。

拥抱情不自禁收紧,津液有些许的溢出,索伊艰难的换气,床被两只虫压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嗯……”

今天雌虫的吻有些激烈。

索伊发现,他家的雌虫是个强烈的感官主义。

尤爱触觉。

像个小婴儿一样喜欢用指腹去抚摸,喜欢把舌面抵在索伊的,品尝心爱的糕点般缓缓蠕动,让味蕾接收,喜欢在接吻时用力收紧指缝揪住伴侣脑后的头发,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