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踏马的,你们这是绑架吗?啊?
你们想撕票直说!
我他妈淦你七娘二舅姥爷个蛋!上回有这种窒息体验,还是小时候他妈拿毛巾给他擦脸!!
“……唔唔。”
索伊艰难地呼吸不到氧气,脸上的表情变的痛苦,胸口的压力快爆炸,身体在飞速狂奔漂移中来回撞。
吃进去的食物从胃里翻滚,呕吐的欲望更加强烈!
他耳边全是激烈的交火声,还有车胎在地上摩擦过、那种尖锐刺耳的擦声!
两个绑匪倒很淡定。
“后面的狗咬的真紧。”
“没关系,敢在兰斯的地盘上动手,咱们也不是没有准准备,往贫民区那里开,我们那里埋伏的虫,会故意给他们使绊子。”
“好。”
车子接下来宛如要低空起飞一样,不要命的闯入马路拥挤到处都是小摊和虫的贫民区杂乱街道,所到之处摊子食物乱飞,被弄伤的虫尖锐的怒吼和骂声。
曼夫等虫的车在后面追,时不时钻出窗外对着前面的车开枪,一些伪装成贫民的绑匪同伴彼此对视一眼,接着举起腥臭的泔水桶,假装路过被撞,哗啦朝着曼夫他们的车子泼过去!
车玻璃顿时涂满脏水,什么都看不见。
开车的虫惊吓之际,咬牙猛打方向盘,最后无可奈何撞上了旁边的土墙,动弹不得。
“砰砰砰!”
身后的车来不及躲闪,一个个追尾报废。
不知过了过久,满头是血的曼夫从车子里爬出来,抖着手拨通了电话,在对面接通那时愧疚虚弱地说:
“兰斯少爷……索伊先生被来路不明的虫,劫走了……”
…………
……
一处没有装修,全是水泥战损风格的烂尾楼内。
嘴巴贴上黑胶布,双手被绳子绑在背后,索伊面无表情睁着两只死鱼眼,看着一群高大仿佛泰坦的恶徒死死盯着他,眼神流露出垂涎的神情。
而年轻的红发雌虫蹲在他面前,他笑容依旧灿烂,却掩饰不了眼底的锋利,衣帽边缘的绒毛衬的帅气英俊的五官,多了些张扬。
抬手按住脸色苍白的雄子嘴上的胶带,小心怜惜的一点点撕下来。
唇皮传来刺痛,粘性过强的胶布撕开了娇嫩的唇,迸出几颗血珠,滴滴欲坠地点缀在雄子的嘴唇上。
红发雌虫痴迷地看了一会儿,低头想要吻走那些腥甜的血珠,索伊向后扬扬头,避开了他的靠近。
雌虫顿了顿,随后没有强求,后退一些看着瞪着他的雄子笑起来。
“好久不见,索伊,我很想你。”
他亲昵地说:“是不是吓坏了?不用担心,我会保护你的。”
索伊沉默一会儿,复杂地看着他:“是啊,好久不见。上次见你你还是个警署上班的探员呢,哈菲斯。”
他又不傻,看得出这里的凶徒都听哈菲斯的。
哈菲斯低笑起来,“我本来想再忍一忍的,可是抱歉,如果我再不出手的话,或许等你和兰斯有了虫蛋后,就更不可能了吧?”
索伊一怔。
哈菲斯垂眸,这个距离他能嗅到索伊身上的味道,干净的味道。
可善良活泼的雄子这幅总也嘻嘻哈哈的外貌下,是多么健康的身体,多么宠爱伴侣的性格,多么……
手指勾在运动裤边缘。
索伊猛地一抖,“你要干什么?!”
哈菲斯眯起眼,淡淡道:“没什么,我只是想说,我送你的小鸭子你喜欢吗?你放在客厅了吧。”
索伊:“……”
哈菲斯沙哑地笑,“你毫无防备,抱着兰斯做那种事时,正好对准它,我看的清清楚楚,当时我又愤怒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我看着你##他,不停的、不停地……那时我心里痒得不行,幻想坐在你腿上的是我。”
索伊:“………………”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