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很是清晰。

“哦。”纪轻舟静静应声。

解予安停了按摩,不声不响地将五指插.进了他右手指缝中扣了扣紧,强调般地重复:“我说不会。”

“我听见了。”

“你没别的想说的?”

“你想听什么?”

“自己想。”似乎对纪轻舟含混的反应不满,解予安话还未说清楚,自己竟有些害臊气闷起来。

“我哪敢想啊……”纪轻舟用着平素里漫不经心的口吻道,“真想了你又要说,‘唱戏的是不是都跟你一样自恋’?呵,你的那些伎俩我早就摸透了。”

“胆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