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自然握拳,面容也一如既往苍白清冷,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不会是要面子在忍痛死装吧……纪轻舟不禁暗忖。

张医师每下一针,都有他的学生为他擦汗,而纪轻舟想给解予安擦汗却无从下手。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环绕他额头、眼周都已扎了细细的长针。

纪轻舟虽也是玩手针的,但扎在布料上的针和刺入人皮肤的针给人感官终究不同。

为他们之间沉凝的氛围所感染,他在一旁坐着,也觉得周围的空气有些闷热起来。

又过了几分钟,坐在沙发一侧的老太太倏然站起身来,走到纪轻舟的身旁,轻轻推了推他肩膀道:“你坐过去,握着他的手。”

“啊?”纪轻舟抬头,小声发出疑问。

老太太又给了他一个眼神:“过去,握住元元的手。”

“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