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轻舟低头看了眼,却摇头道:“算了吧,现在坐你这肯定硌得屁股疼。”

他说罢,就转身坐到了一旁,万分惬意地侧着身、支着一条腿躺到沙发上,还将脑袋枕在了解予安左腿上。

尽管在这短短几秒间,心中已转过了八百种教训对方的方式,表面上,解予安只是不露声色地调整了下坐姿,让他枕得更舒服一些。

结果他愿意放人一马,纪轻舟却似是存心找事,拿着画报翻开看了没两页,便佯作不高兴地蹙了蹙眉,埋怨道:“你让小元宝别骚扰我,都快贴我脸上了。”

“谁先骚扰的?”解予安语气里多少带点怨念。

纪轻舟恍若未闻,合起画报放在一旁,望着天花板道:“有个问题我左思右想,一直不得其解。照理说,你也该过了黄金年龄段了,怎么还跟金刚钻石一样?”

解予安为他的语言艺术所迷惑:“什么?”

“还能是什么,”纪轻舟往旁边瞥了眼,“就这个硬度啊。”

解予安过了两秒,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耳边顿然浮起一层薄红,顿了顿嗓音平稳道:“你不喜欢?”

“呵呵,我恨得深沉。”

“那就是喜欢。”

纪轻舟“嘶”了一声,视线转向他道:“要不要脸了解予安?你现在怎么这么自恋?”

“那也是你害的。”解予安一边说着,一边故作镇定地拿起文件遮住自己泛红的脸庞。

“是是是,我是罪孽深重,但这也不能全怪我吧,你不就爱听我在床上的那些吹捧之词吗?”

“吹捧?”解予安又挪开了文件,垂着眼睫注视着他。

“嗯,不然你真以为自己很厉害呢。”纪轻舟轻哼着应声,“其实那种话你想听,我可以随时说给你听的。好棒哦,宝哥哥,你也对得太准了,不愧是神枪手!我……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