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教育,您捐建的学校、培养的人才也不在少数,我们推行教育,可离不开你们实业家的支持。”沈南绮客气地笑了笑道。
对面男子似觉心底舒坦地微微点了下头,旋即目光一转,瞄准她身旁的青年问:“这位是?”
“我的外甥,纪轻舟。”沈南绮简单介绍了一下,接着又对纪轻舟道:“这位是青州造船厂的齐老板,还有他的太太。”
“奥,您就是纪先生,早有耳闻。”齐老板伸出手来,同纪轻舟握了握手。
尔后微眯着眼眸看着青年说道:“前阵子京城有人模仿您办了场古今服饰展览,纪先生可有听闻过?”
“听说过,我还收到了邀请函,不过公事繁忙,很遗憾没有到场。”
“那您幸亏没有专程跑一趟,这时装表演我去看了,北京终归是国之中心,传统底蕴太过深厚,古今服饰展览,仅看到了古意,而无今之新颖美感。”
齐老板委婉却不客气地评价道,旋即话锋一转:“听闻您过一阵也准备办时装展,不知我同我太太,可有这荣幸问您要得一张门票啊?”
“齐老板太客气了,”纪轻舟一派笑吟吟地接道,“您和夫人对此有兴致,我高兴还不及,届时一定会给您发邀请函的。”
听他这般承诺,齐老板似觉心满意足,随即和沈南绮寒暄客套两句后,便带着妻子去同下一个目标结交。
沈南绮等他们走远后,才抚了抚额角的发丝,调侃身旁青年道:“你如今可真是远近闻名了,他说不认识你,却像是专门冲着你来的。”
纪轻舟抿了口起泡酒,低声回道:“那还是托了施小姐的福,我也不想总上八卦报纸……”
“但你做的这行业便是如此,你越是出名,越有人愿意捧着钱来买你的衣服。”沈南绮轻描淡写地道破了这行业的规则。
纪轻舟轻笑了声:“还是阿姨看得通透……”
话落,沈南绮又带着他走到了长长的自助餐桌旁,面露笑容同两位洋人女士打起招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