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皮烘托得更为光洁如玉,显得气色更好, 形象更高雅出众。
夜晚是穿白色的最佳时机。
纪轻舟思索着,模糊有了些想法, 还未考虑好从何处下笔,盥洗室的门忽然被开启,打断了他的思路。
穿着黑色丝质睡衣的解予安从浴室出来,步调平稳且方向感极准地走到了靠近窗户的沙发坐下。
那是专属于他的位置。
他的头发还未怎么擦干,只是不再滴落水珠而已。
潮湿的墨发被随意地被捋到了脑后,露出了棱角分明的脸庞。
兴许是担心头发沾湿纱带,他眼上暂时未覆纱带,就轻轻地闭着双眸,好似一个犯困的人。
纪轻舟望着对方那张冷淡成熟的俊脸,忽而想起了年龄差之事,心底颇觉怪异。
他实在很难将对方当做比自己小五六岁的弟弟看待。
“我之前都不知道,你居然是1897年生的啊。”
1897年,连大清都还没亡!他心道。
解予安听出他语气中的诧异,反问:“很奇怪?”
不能说奇怪,只能说很奇妙。
放到一个月前,任纪轻舟想破脑袋也猜不到他将来会同一个比自己小五岁的民国人结婚。
“所以你生日是什么时候?”他紧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