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会咬着手指呜呜哭哼,自暴自弃地沉沦:“好痒、好舒服,大哥,舔我。”

男人很听她的话,只要她一发号施令他就会立刻趴下去给她舔,舔到她大声淫叫,蹬着腿闪躲,腿心的肉花胡乱收缩的样子逼得他眼角通红,眼花缭乱。不能操她,但就算只能玩这些把戏,她下面还是肿得很厉害,本来小小的稚嫩的穴,被他强行催熟到泥泞不堪,骚浪痉挛,有点像成熟过度的桃子,红粉白胖,轻轻一压就陷进去了。

他嘬吸着,砸吮出那些甜蜜的淫液,宽厚的舌头几乎跟她的逼永远都是缠吻状态。他咀着妹妹已经红得晃眼的柔嫩小逼,轻咬穴口两片小阴唇,恶劣地笑:“吃掉,吃掉好了。”

爱她爱到完全离不开她,如果这世上真的有地府恶鬼是否也该有什么法术。想把她变成小小的玩偶时刻带在身边,想要跪下去亲吻她的脚背,又想要把她整个吞入腹中。疯狂而令人不安的爱,是个正常人都会想要逃走,但还好他在她逃跑之前现在已经将她捏在手心里。

现在二人躺在婚床上,入目可见都是像血一样的喜庆的红便是他成功的证明。他把妹妹侧翻过去,自己贴着她脊背慢慢干她,阳具上那些盘绕着的青筋再一次被她又热又滑的穴肉包裹住,吮吸着,爽得不停在她耳边粗粗喘息:“好紧啊,怎么给我生孩子,孩子会卡住的。”

孕期似乎更敏感所以夹得也更紧,她泪眼朦胧,咬着下唇不停颤抖,男人把她干得往上滑,顶得深了她就会尖叫,抱着肚子疯狂摇头求饶:“我的肚子,里面有,有……”

她无法说出里面有什么,太羞耻了,一个孩子还未出生就让母亲感到罪恶。明善无助又淫荡地哭泣着,哆哆嗦嗦地叫他:“大哥,大哥,呜,我想尿,啊!”

怀孕一点都不好,她总是在不合适的场合被尿意逼得很难受,怀孕几乎没有给她带来什么好处。贺识当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看到明善紧握的手不安皱起的眉头就知道了所有。

他已经开始把明善圈养起来,不让她跟外界接触,连下人都很少看见她,吃饭也都是放在房里吃的,他手把手喂她吃。明善吃到一半会突然站起来,焦急地在房中打转,他就立马把她拉回来,熟稔地从她裙摆下探进去,拨弄尿孔,温热的液体撒了他一手,她只能尿一点点,只够打湿裆部的程度,湿漉漉的亵裤贴在她身上,那股尿骚味逼得她几乎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