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上,细密的螺纹和凸点蹭过宫颈,他眼前一白,差点呜咽着晕过去。
穴里喷出了一大股淫水,女穴翕张的尿孔直接失禁了,陆寄云提着套的卷边把性器一点点抽出来的时候,敏感抽搐的穴口又一次被蹭过,花穴颤抖着又吐出一股淫水,美人软在他身下呜咽着直哭。
“呜……可不可以少用几个套……”
“不可以,宝贝自己挑好的,取了几个今晚就用几个。”
陆寄云轻轻勾起唇角,看着傅书来软在他胯间哆嗦抽泣,自己拿过来新的套撕开包装袋套上,俯身亲吻安抚高潮后不应期的美人,等他恢复过来就又扶着性器顶了进去。
这次是真的有一层软刺做成了类似野兽几把的避孕套。
傅书来哭坏了,呜咽着求饶,缩着身子想要逃离,又被恶劣的男人抓着脚腕抓到怀里,翻来覆去换着姿势被爆炒。
他连着鼻尖都哭红了,眸光失神涣散,像是脱水的鱼一般软在他身下,还被那根狰狞的性器顶在上面,捂着胀痛的小腹低声抽泣。
偏偏带了套,子宫里除了不断淌出来淫水,就没有别的液体了,吃惯了精液的胞宫被顶得酸胀,偏偏含不到想要的,傅书来上面被操得淌泪,下面淫水直流,嫣红熟透的穴肉热乎乎地裹在性器上,阴道不受控地剧烈痉挛,可怜地裹着阴茎含吮。
“呜呜……寄云……”
好像插一下他就能痉挛着攀上高潮,傅书来觉得自己两个穴都要被操透撑坏了,尿孔一直失禁漏着水,高热的体温蒸腾得他浑身发烫,理智也随着一下下的顶撞和激烈的性事断了弦。
他哪里还是那一开始被叫着主人的正装精英,现在完全就成为了狼狗胯下的禁脔,只会敞着穴吞吃肉棒,湿软的蚌肉张合含吮,两瓣花唇肿胀饱满,红润得不似寻常,糜艳地一直淌着水。
带着金属机械面具的男人低笑了一声,低哑的嗓音里甚至听出了几分野兽的手,陆寄云随手拢过碍事的长裙,抓着两条腿压过去顶撞冲刺,对着穴口不断顶胯,硬如热铁的性器凶狠地插弄着淌水湿红的穴。
“噗呲”一声,捅出激烈的水声,尽根没入顶着深处射精。
“啊”
傅书来惊声尖叫,死死抓住了青年的手臂,在手腕上都留下了道道深陷的指痕,狰狞的阳物破开层峦叠嶂的淫肉直直撞在胞宫里,强势的灌精哪怕隔着套都能让他浑身颤抖。
这次操得太激烈了,挤压和顶撞压在里面,里面突然传来一声闷响,傅书来顿时哭得更厉害了。
套突然就被挤破了,像是灌到涨满的水袋砰然炸开,浓稠的精液灌满了胞宫,内壁被拍打得闷痛。
“呜呜……破在里面了……”
傅书来哭坏了,靠在他怀里连声抽噎哭泣,绵软的双臂趁不上力气,崩溃地发抖直哭。
欺负人……怎么还能有人把这种做成软刺异形的套都给挤破的……
在里面突然炸开那声闷响他都吓坏了,傅书来意识到是套才不至于吓晕过去。
“嘶……我错了,宝贝……”
陆寄云粗喘了一口气,龟头感觉到了湿湿热热的淫水浸泡,嫩肉挤压得简直能让他爽得腰眼发麻,射出的精液悉数浇灌在了子宫里,他摸索着套的卷边还在性器根部,小心翼翼抽出来,卷下破了的套丢在一边,又把手指探进去仔细摸索,确定没有残留,还带出了一大股精液,搂过崩溃大哭的美人柔声安抚哄慰。
“呜……”
傅书来哭得抽抽噎噎的,捂着小腹靠在他怀里低声呜咽,姣好的眼尾一片水红,睫毛湿漉漉地颤动着,清丽的脸哭得通红,蜷缩成一团,还没从刚才的刺激里缓过神来。
陆寄云取掉自己冷硬的面具,搂着傅书来安抚,掌心覆在小肚子上揉捏,轻轻抚摸后背,亲吻安抚了好一会儿,傅书来终于平静下来,靠在他怀里闷闷地抽泣。
为了哄好美人儿,他又抓着傅书来的手轻轻抚摸兽耳和尾巴,傅书来摸着毛茸茸的耳朵摸了摸,这才转泣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