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寄云轻叹了口气,走过来把傅书来抱到怀里,握住他的手,火热的掌心覆在细滑的手背上,抓住他的手一起撸动抚慰那根憋涨到射不出来的性器。
“我累……手疼……我好没用……呜……”
傅书来闷哼了一声,哭腔更明显了,他刚才一直在用左手戳弄抽插花穴,现在手腕已经累得快抬不起来了,受过伤的两根手指也在不受控地颤抖,劳累过度甚至开始有应激反应。
他的神智已经被无休止的憋胀感给弄得有些错乱了,甚至开始口不择言地指责起自己来,委屈的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落。
左手也是,才玩弄了一会儿花穴就疼得开始发抖,他能持续用的手就只有一只,哪里能满足这幅欲求不满的身体。
为什么要承受这些,难道都是他的错不成?他也不想有这种折磨人的性瘾,他也不想这只手受伤啊……
“呜……我到底哪里错了……这幅身子好没用……太骚浪了……不操就射不出来……呜……”
傅书来哭得抽抽噎噎的,神智被憋涨和情欲折磨得不太清醒,思绪一片混乱,泪眼朦胧间,寄云的面容似乎都有些重影和模糊。
“没有没有,别怪自己,要怪就怪我,抱歉宝贝,我错了,是我有些着急了,一开始不该让你这么就快过渡的,我们慢慢来,累了就歇着,我帮你。”
“不是你的错,宝贝一点也不骚浪,我们好好治病,慢慢来,好不好?”
陆寄云心疼地抱紧傅书来,有些懊悔自己这次的决定,他不该指望傅书来一次就能成功的,以往对待其他事情都是严苛自律的,是让他习惯性要求自己一次性把事情做好的惯性思维在作祟。
这个要求不该放在爱人身上的,他有些着急,因为担心爱人的身体情况,连心都跟着乱了。
他低头吻了吻怀中人哆哆嗦嗦的唇瓣,轻轻替傅书来拭去眼角的泪水,摸到湿透的臀缝间,指腹抵在软嫩的穴口,绕着褶皱处打转开拓了几下,发现里面早就一片湿软,穴口甚至有些湿润,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
陆寄云把手指伸进他湿软高热的后穴,摸索到前列腺处,抵着那一点用指腹按摩那块软肉,同时跟傅书来一起撸动那根憋涨的男根,粗粝的指腹不断刮磨嫩红的龟头和敏感的冠状沟。
“这样感觉怎么样?能射出来吗?”
陆寄云用指腹重重顶撞碾磨傅书来前列腺处的那块软肉,抱着他剧烈颤抖的身体,心疼地问道。
“唔……再快点……好像可以……”
傅书来挺了挺腰身,浑身湿淋淋的,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喘息,敞开双腿,主动夹紧后穴里的手指含吮贴服,用空着的那只左手搂住了寄云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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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寄云抱紧傅书来,指腹不断碾磨着他的敏感点,另一只手握着他的手,顺着根部一起往上撸动。
“唔……嗯啊……寄云……我好憋……再快点……”
傅书来呜咽着哭叫,腰身抖得跪都跪不住,两条大腿打着颤,倚靠在青年有力的怀抱里轻声哭泣,无意识地轻拱着腰身,叉开双腿挺胯迎合他的指奸。
前列腺处软肉被不断地重重碾磨,寄云的手指已经探进去了三根,甚至分开用指腹夹磨住内壁的软肉,又并拢夹在指尖互相磨蹭,傅书来被灭顶的快感折磨得满脸是泪,眸光涣散,眼中雾蒙蒙的,无力地靠在他肩头剧烈喘息。
“怎么样,舒服吗?能不能射出来?”
陆寄云低头吻了吻傅书来被泪意浸润的眉眼,那姣好的唇瓣微微张开,喘息呻吟声连绵不绝,喉间呜咽出难耐的痛苦,蜷缩起身子往他怀里钻,陆寄云看着心疼得不行。
都一年多了,怎么犯病的时候还是这么难受,他不操就射不出来,总是这样怎么能行。
“呜……寄云……你插我吧……插进来……操烂我……我射不出来……”
傅书来被憋得已经口不择言了,泪眼朦胧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