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避孕了、吃药了,宝宝猫――求你……” 避孕了? “……”韦叶肩膀松了一下,又紧接着坚硬起来。 她发现自己下意识相信了他,但是,这明明是个…… “讨厌的骗子。” “对不起……”他哀婉地用侧脸贴她。 对不起没有用。 韦叶决定直接把他这个东西整下来。 她牵扯着丝巾,越来越用力,江湄伸手去抓,拉扯几次,扯紧的绳扣犹如钝锯,粗糙地磋磨切割茎身根部,来来回回,纤薄娇贵的真丝开始脱线,扭曲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