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在旋转椅里,随着侵扰微微转动,她晕头转向,衣摆微微晃动。
他撑在她大腿根部的那只手压得更重,指尖陷进两条大腿间微微敞开的缝隙,隔着裤子按进软嫩的腿肉。
随着他亲吻她时产生的移动,那只手辗转着位移,顺着她的腿根晃动,碾弄隐秘之处。
修长的,骨骼分明的,手指。
她想起之前,搜到解决这种诡异春梦的办法――自渎。
自己解决自己的欲望,就不会做这种耗费体力、无法控制的春梦。
就像现在一样……自己用手。
她的大腿不自觉打颤。
“……”他沙哑地笑,“乖乖猫……在梦里夹我的手……”
指尖屈起,隔着裤子一下下戳弄已经湿润的软肉。
她自己自渎的时候也是有感觉的。触摸敏感带,怎么可能没感觉。但是到不了高潮,只是越摸越烦乱,气得快发疯,最后睡着了,却免不了做比往常更“激烈”的梦。
比现在隔着裤子更激烈一些。
会……伸进去……
“嗯……”他忽然停下,指腹在她腿心轻轻磨了一个圈,喘道,“摸到了。”
体液浸透内裤,又湿润了长裤,他的指尖上沾染了黏腻的濡湿。
他的右边膝盖压上了旋转椅的边缘,椅子剧烈摇晃了一瞬,几乎倾倒。
湿热的嘴唇贴在她锁骨上,他把她放在扶手上的右手拿下来,放在他的大腿上。
她掌心下面触摸到类似棉质触感的裤子,包裹着的大腿肌肉在抽动颤抖。
他声音发颤:“今天……好热情。”
【番外4】蓝山(四)病人
大概是排卵期到了,反应才会比往常更激烈。
没什么好羞耻的,只是做个梦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
毕竟自从来到蓝山疗养院、住进宿舍,她牵挂着难以疏解的心事,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更没有做过梦……
――不行,这是在值夜班。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坐在值班室的旋转椅上,屋子里有很淡的消毒液味道,三面墙的大屏幕围着她照,荧光穿透她的眼皮,朦朦胧胧有亮光。
醒过来!
如果裤子湿了……她不能在这种地方……
但她却睁不开眼睛。
“……我病了。”
他听起来的确像一个病入膏肓命不久矣的病人,声音微弱,贴在她的心口哀求:“小猫医生,救救我吧……”
他拽着白大褂胸口的口袋边缘,那里别着一只中性笔,被他取出来。
微凉的塑料笔壳点在她裸露出来的乳肉上,顺着肋骨滑下去,碾着突然出现的鸡皮疙瘩。
笔帽抵在她的裤子边缘,突然立起来,陷进肉里,在皮肤上压出一朵圆斑似的红印。
那只笔随着他舔舐她的动作来回滑动,像在写字,来来回回。
她的皮肤发痒,努力辨认他在写什么,耳边却响起他的声音。
“写出我的名字,记录我的症状……”
他吞咽着,垂涎道:“猫咪……给我开一点……药水喝吧。”
点在她腿间的指腹又往里压了一点,花瓣被顶开,穴口痉挛了一下,吞进一小节被指腹戳进去的内裤。
湿漉漉的布料摩擦着最细嫩的软肉,缓缓搅动,带起酥麻的快感。
韦叶一心三用,艰难辨认出那只笔在她腰上写的是什么字。
【江湄】【江湄】【江湄】……反反复复。
病人姓名。
“啵”的一声,笔帽被拔下来了,掉在她大腿上弹了一下,不知道掉去哪里了。
笔又落回来,像把她的皮肤当做病历本,尖细笔尖点在她的皮肤上,一笔一划。
……
韦叶看不到,但是细弱的麻痒不停传来,她的小腹一紧一紧地抽动。
这支笔是她查房前刚刚拿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