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医生,每天干着恐怖的勾当,虐待“病人”……
他胸前的扣子又有一粒被她扯开,她拨开衣襟,让他的身体更多部分暴露在外。
侵犯“病人”。
她端详着那些陈旧的伤疤。他颈侧变成灰褐色的咬伤疤痕还在,但是身上的皮肤竟然还算光滑。
没有烧伤吗?
她不相信。明明当年她把他关进起火的屋子里,就算没把他烧死、熏死、毒死,也不该毫发无伤。
不可能。
她情不自禁向病号服敞开的缝隙中伸手,寻找他身上受伤的痕迹。
冰凉的指尖碰到他的皮肤,触感微热,甚至细嫩得异样,他颤抖不停,激动得像是需要打一针镇定剂。
他虚假地呻吟:“好痛……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