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浴喷头在头顶唰唰响,热水如雨。
江湄盯着她从头到脚的清洗干净。
“你今天出门了。”他说,“要做驱虫,可我没买驱虫药剂。”
他把她按住,翻过来,压着她低头,露出颈后的皮肤。
他在后脑的发际线找到中分,手指戳进去,然后顺着颈椎往下滑,一节一节触碰关节的衔接点。
“应该是在这里分一道线……唔,你没有毛,驱虫很方便……”
湿漉漉的,触感滑腻,他忽然低头在那道线上重重亲了一口,牙齿都碰了上来。
韦叶后背发凉,低头逃开,冲进水里。
热水落下来打在他身上,又高高飞溅,喷在他脸上。
江湄的眉睫和额发全都沾了水,猝不及防地眨了眨眼:“坏猫。”
前额湿透的头发往后抹,完整露出湿漉漉的脸,韦叶不敢看他。
他长得实在不像个变态,睫毛湿润的样子好像垂泪,嘴唇也晶莹绯红,呈现出一种诡异而虚假的脆弱和诱惑。
他不生气,温柔地哑声说话,挠得人耳膜发痒:“你把我都弄湿了。”
“……”
这个人实在很不祥。
像彩带一样鲜艳的蛇,像毒苹果,像吃尸体的蝴蝶。
他挽了一下湿润的衣袖:“算了,我检查一下,你有没有洗干净。”
他关了水阀,用毛巾包住她,一边擦拭,一边凑上来嗅。
手掌隔着浴巾不停地抚在她身上,韦叶直挺挺像根棍子一样站着。
浴巾触感柔软,纤维细腻,他的手却骨骼分明,很坚决地在皮肤上徘徊。
“小猫头,香香了。”
“小猫脖子……”他亲了一下。
“小猫奶。”他很熟稔地凑上去咬一口,头发上的水滴在他胸口,他侧头,伸出舌头舔去。
韦叶后退了一步,他又跟上来,弯腰凝视:“小猫肚肚……”
水气在蒸腾,她眼前有点模糊,隐隐眩晕。
浴巾沾了水,渐渐湿了,裹在身上擦拭,越发沉重。
擦过她的臀瓣,他隔着浴巾收拢五指,捏了一下软肉,向旁边扒开。
“弯腰。”
“小猫屁屁撅起来,让我看看。”
屁屁
“不行。”韦叶抵抗。
她推他的手,想从这里逃出去。
浴室湿滑,水汽重新凝结在被擦过的皮肤上,汇成一滴一滴,顺着皮肤流淌下来,痒得难以容忍。
“嗯……”江湄没被推动。
他掀开了浴巾,披在她肩上。
“让我检查。”他道,“你跟我关系不好吗?猫咪。”
韦叶拔腿就要跑,被他手臂一揽,固定在那里。
她和江湄关系极差。
如果有机会,她就杀了他。
“撅屁屁才是关系好的证明,宝宝。”他单手捏住她的臀瓣。
毫无阻碍地亲手触碰到。
颜色润白,肌肤柔腻,脂肪丰富,弹性极佳。他钟爱这种手感,不停地揉弄,让肉变换形状,从指缝里溢出来。
江湄回忆他的知识:“我听说,幼猫会让妈咪舔屁屁……如果我来舔,你会感觉幸福吗?”
疯子!
什么狗屎妈咪。
韦叶急促地呼吸:“――不可以!滚!”
她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地激烈挣扎。
滑腻赤裸的躯体不好捕捉,险些从他手心里溜出去。
为了摆平小猫,江湄把她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那我就自己看了,坏猫。”
韦叶背对他跪在洗手台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