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也好无能也罢……父亲,我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让我决定参与将妻子推下王座,送入要塞监禁下半生的新王居然是一个罔顾西林利益,只知道博美人一笑的庸徒?!”
一把银勺结结实实砸在休的脑门,他痛得捂住脑袋叫了起来。老安斯艾尔恨铁不成钢,抓过小刀还要扔,被眼尖的侍女抓住了手,苦苦哀求,理智好不容易回笼。
“用用你那可怜的老鼠脑子吧,小牲畜!”老安斯艾尔气得跳脚,觉得惩罚力度不够,取下墙上的长鞭往不成器的儿子身上劈头盖脸地抽了一顿。
休被老爹抽的嗷嗷直叫,四处乱躲,大叫着让父亲注意腿脚别摔着,下手轻点别打脸他下午还要见人。侍女哭笑不得,将早餐放好偷偷退下了。
老父亲甩起鞭子颇有年轻时出猎的风范:“我叫你再胡言乱语,我叫你再想亚瑟,我叫你……死小子你还躲?!”
“我做错了什么您告诉我啊,您别什么都不说就上手!”休抱头藏在衣柜与墙的夹缝里,回头朝光亮处吼了一声,继续缩回去装死,叫父亲的鞭子甩不过来。
老安斯艾尔见打不着儿子,火气蹭蹭直冒,将绳子绑了几圈在把手上,当棍子给扔了进去,正着休的后脑勺。
“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