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适,母后忧思过度。我若是与二弟发生争执,恐怕会伤了他们的心。” 崔珝摇了摇头,沉默了。 他连一个字都不想同太子说下去了。 太子坐在大厅里也觉得十分尴尬,没一会儿,便离开了。 而太子走后还没多久,二皇子的人便来了。 说是新得了几匹苏绣缎子,送来给迟兮瑶做夏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