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娶个十个八个妾室进门,与他人耳鬓厮磨生儿育女,迟兮瑶的心突然如坠冰窖,又闷又冷。 她眼下正值青春貌美之时,夫君便已经半夜偷溜出门,若是等她人老珠黄了,这定北侯府哪里还有她的位置。 越想越难过,迟兮瑶趴在梳妆台上,忽得哭出了声。 不知她为何突然这样,崔珝端着茶水的手,悬在了半空中。 他腾出一只手,轻轻拍了拍迟兮瑶的肩膀:“怎么了,可是梦魇了?” 迟兮瑶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啪的一声,将他的手打了下来。 “你昨晚去哪里了?”她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