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只一次行不行。做一次便睡。”迟兮瑶眨巴着眼睛, 瓮声瓮气地同崔珝商量。 崔珝看着她, 压了压自己心底的欲望,轻咳一声。 “夫人说什么?什么做一次?为夫好像没有听懂。” ?这什么人? 狗都不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