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尽是不舍与慈爱。 同样的话,她在二十多年前也曾经问过。 可那时,她终究没能阻止容英嫁进英国公府。 而这一次,若是迟兮瑶说一声不,摇一下头,豁出命去,她也要阻止。 迟兮瑶摇了摇头,有些为难地咬着嘴唇:“祖母。我也说不清楚,我也不知道要不要嫁。” “他是个很好的人,是哥哥的朋友,而且也一直在帮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