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他眼中半分波澜,明明他就站在最中央,黄袍加身,神色间却一片灰败的死寂,像被无形的手硬生生剜去了生机,只剩一件皮囊,做着既定的事情。

他怎会不担心儿子,萋萋也是担心孩子几度身体不适。

可最终,这大周他还是担在了肩上。

徐正想起辑尘昨晚说过的话,‘苍生在上吗’,如果那样,他心情是不是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