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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盆里的反应结束，不再往外冒出磷火。

陈夜走过去，用袖子扇了扇风，皱着眉头蹲下。

许捕快这时才敢凑过来，惊奇道：

“没想到大人你不单读书厉害，竟然还会炼金术。”

陈夜闻言暗自发笑，在古代，这种简单的化学反应，就足以突破他人的理解能力，被形容成炼金术。

不过他也没有因此轻视许捕快，这不是许捕快太笨，也不是他太聪明，单纯是双方的时代不同，造就了这种差距。

只是虽然反应成功，陈夜却没有太多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