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吗?” “我以为那只是你羞辱人的一种手段。” “口头羞辱有什么意思。”段明炀抬起手,穿过他的长发,轻轻抚摸他的脖颈,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又像是贴着耳膜低诉,酥酥麻麻。 “黎先生若能给我个机会,我可以让你体验下……真正的羞辱有多刺激。” 黎洛被摸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喉结不自觉地动了下,闭了闭眼,再睁开眼看他。 “但你哥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说了什么?” “他说,你已经操腻我了。” 段明炀手上的动作瞬间定格。 黎洛歪了歪脑袋,顶上白炽灯的光落在他眼里,像纯白无瑕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