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她的长发,将她狠狠地推在床背上,“再说,我也痛恨你给我母亲看席钰消息的报纸,我母亲才会吐血,我讨厌你!”

时笛重重地撞过去。

在异国他乡过的那段炼狱时光早就让她连反抗都不会了。

时小念把话都说完,重新拿起手枪对准了时笛。

时笛瘫坐在床上,脸色烧得通红,一双眼睛惊恐地看着她,“不要,姐,不要。”

“你别怕,就一枪,一枪就结束了。你既然喊我一声姐,就别当你姐和千初路上的拌脚石。”时小念说道,语气要有多凶恶就有多凶恶,她双手握紧手枪,将枪口慢慢对准时笛的方向。

时笛看着那黑色的枪口,脸上的泪水和汗水已经混在一起,分不清楚。

害怕。

无尽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