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头。”江淮说。

“我知道。”

“……我也知道。”

薄渐的手臂穿过他胁下,放在他后脊上。两个人几乎胸膛相贴。江淮从来没有和人接触这么近过,他相当抵触, 也不喜欢这种亲密的接触。他下意识要搡开薄渐……但信息素阻止了他这么做。他静了半晌,抬手搂了搂薄渐,自暴自弃地叹了口气:“你也一样吗?”

薄渐没有回答。

江淮把这当作默认,立时对薄主席有种失足少年的即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