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课出去开房,你有病吧?”

“学习累,但和你上床不累。”

“……”

江淮没再说话,从旁边球筐捞了个篮球往薄主席脸正中扔过去了。

翘了第二节 课。

但第三节 课上课铃响,江淮也没回去。

雨愈下愈密,打下几叶刚冒出来的绿叶。

江淮从头到脚都浇透了,薄薄的球号服紧贴在皮上,他手臂都冰凉,袜子湿到脚底。他跟薄渐满场跑,有时候他守薄渐攻,有时候他攻薄渐守,有时候也不跑,就站在三分线外一个球一个球地向球框投。

但心脏滚烫,有什么被抛之脑后。

压抑着的,不安分的,让人喘不动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