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苏还没有穿鞋和衣服,家门就“嘭”的一声碰上了。 邻居们偷偷地打量着这里,回过头小声地交谈。 李苏就这样穿着睡衣恍恍惚惚地下楼,冬天里的冷风刮在脸上像刀片在削割。 李苏顾不上瑟缩,像一个早就没有了肉体的游魂,呆滞地往前走。 直到脚底传来钻心的疼痛。 李苏僵硬地低下头,红色的液体从脚下蔓延开来,浸润了旁边的碎玻璃。 李苏拨通了陆戈的电话。 十分钟后,陆戈从车上下来,一把揽过李苏,把李苏抱上了车,脱下来羽绒服紧紧地捂在李苏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