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的推开他的肉棒。
少女此刻最原始单纯的模样完美的反映了她的情绪,tyr刚还觉得内心火热呢,这会又凉了,她给钟离汀溪就能好好舔,主动舔,到他这就嫌弃了?
捏住少女的粉腮,让她张大嘴,他有些凶狠的一下子将性器插了进去。
又粗又硬的肉棒一下子捅到了少女的嗓子眼,撑满了少女温热的口腔,也捅出了少女的眼泪和哀呼,她的眸子似乎清醒了一瞬,就是这一瞬间哀伤碎裂的目光,刺痛了tyr的眼睛。
他如梦初醒般赶忙将肉棒抽出来,而后少女剧烈的咳嗽不止,小脸更红了,是不正常的红,她按住胸口,那里跳动的剧烈。
tyr没注意到,他去取一杯水过来喂她,看她稍稍平复下去,然后将她翻个身,悍然挺立的庞然大物从她的臀后顶开花瓣,一寸寸插了进去。
他不想再听她说话,也不想再看见她的目光,他只是再肏她一次而已就好了。
只是再肏她一次而已,想那么多干什么,反正他又不爱她,她又......不爱他。
tyr忽视自己喉咙里的哽咽,两只大手紧紧掐住少女的腰肢,将她的娇臀提的更高,直直对着自己的性器,开始顶撞。
她的小花又被他撑开了,撑到手指和舌头都比不上的宽度,巨圆的一个嫣红肉洞,几乎跟她的脚腕一样粗细。他粉白色的性器被裹挟其间,甚至比她红艳的穴肉颜色还要浅一点,一时分不清是她的花穴太嬴荡,还是他的肉棒更凶狠。
毕竟他的颜色太过无害了,像是被少女强迫吃入的。
性器被湿软紧致的穴肉包裹吸咬,说不尽的快感满足,哪怕并不能完全进去,也让他如同置身天堂。
他知道她的敏感点,但不用刻意去戳弄他挺翘粗硕的性器就能挤压到她的敏感点直戳到底,他每每挺入进去,少女便会溢出一声娇呼,每每抽离出来,她穴内无数张小嘴又会热情挽留。
她被肏的完全吐不出除了呻吟以外的言语,上半身完全无力的趴在了床面上,娇小的身体和在床面间挤压的丰盈都被男人顶的往前摇晃,她几乎跪不住,可男人跪立的粗壮有力的大腿牢牢挤在她的双腿间,还有他可怕的性器,肏着她,也支着她。
花穴里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水液源源不断,流出来的都被男人的性器和耻毛打碎成了泡沫,嬴荡的挂在穴口边缘,像是长了一圈白胡子。更多的水儿堆积在少女的体内和顺着性器交合的地方流淌,“噗嗤噗嗤”的声音不绝于耳。
tyr从不知道女人的水这么多,上面是,下面更是,明明第一次的时候她穴内的水还稀少的可怜,也许是被他强暴的原因。而这次竟然如此泛滥成灾,几乎没把他淹了。
但不可否认,性器陷在她蜜水盈盈的紧致小穴里,真的舒服极了,前所未有的畅快,比第一次还畅快。
他想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种感觉。
眼见少女被他从床中央几乎顶到了床头,“呜呜啊啊”的舌头都捋不直了,他将少女抱起来,就在他怀里一转,性器都没有拔出去,在她体内转了一个圈,挺翘的龟头在她穴内一个打磨,少女全身颤抖的又泄了次身子。
tyr稍稍停下来,摸她失魂的小脸,舔去她大张的唇角间流出来的透明津液,一直积蓄着暗云的紫眸终于恢复了些原本的颜色,透着少女的倒影,深情又迷醉。
“这么爽?上面的嘴巴流水,下面的嘴巴也流水,你是有多骚啊。”他兴奋的抒发直言,完全不知道自己话中的一些字眼会伤害到一个纯澈少女的内心。
长时间的跪趴会对心脏造成压迫,血液循环也不好,虽然这个姿势会进到最深,让人燃起征服欲,但哪怕他使用女上位也不可能将肉棒完全插进去。至于征服?他用别的姿势也一样能征服她。
且女上位的姿势,显然让她不舒服极了,哪怕意识丢失,敏感与快感加倍,她也还是颦着小眉头,嘴里弱唧唧的喊着难受,疼。
怎么可能不难受,她坐在他身上,上身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