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场所。

但是偷情的话不应该是一进门男人就把女人压在墙上亲亲摸摸么,只有闻君越被用一种批判的目光静静俯视。

尤许诺没有吭声,但她能透过他的眼神看出来他想说“我为什么会同意这么离谱的事”。

厕所门锁都锁了,后悔也没用。闻君越贴到尤许诺身上,手目标明确地摸向他双腿之间。

宽松的运动裤比其它布料更易贴身,她还没揉几下,小尤许诺迅速胀大变硬,越伸越长,布料被顶出大片轮廓,如同野生巨型蘑菇。

一声不轻不重的气息沉在她头顶,尤许诺攥过她为非作歹的手腕按在墙上,另一只手掀开她外套里面的薄T,拢住鼓鼓胀胀的挺拔重重揉搓。

闻君越条件反射闭上眼,但仍然能察觉到尤许诺在低头看她。

他大概在思考她是什么成分如此放荡,以及为什么固执地贴着他不放,哪怕被拒绝也要坚持。

但尤许诺很少追究什么事,他看这个世界的目光像在看培养皿里疯狂生长的菌群。

观察自然是沉默的。

大拇指从内衣边缘钻了进来,男人宽大的指腹揉捻奶头,酥麻的痒意从奶尖处延伸至私处,很快湿润幽密的缝隙。

闻君越抬手圈住尤许诺的脖子,靠近他耳侧向他传递她越发粗重的喘息声。

在这里面偷吃又不能叫,顶多喘两声。只有彼此能听见的性感信号因为极端的秘辛被放大无数倍感染力。

她刚一凑近,尤许诺手底的力度就有了变化,掌心微微发颤,用力的幅度没有了规律。